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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04)聖者行誼― 從師尊回天實錄談生與死

聖者行誼― 從師尊回天實錄談生與死

  敏晨

民國二十四年師尊的上靈清虛真人送給師尊兩首詩:「極北極南一元天,初度人間數十年,勸君早把舵把穩,普濟蒼生過前川」、「極生老翁壽千秋,初度花甲再半籌,那時果滿長吉慶,一路榮華到白頭」,「花甲」是六十,「再半籌」再加三十,合起來是說師尊可活到九十歲以上,師尊當時才三十五歲,就像我現在的年紀,師尊說他當時年紀輕,也沒把這兩首詩記在心上,直到八十歲那年,才又翻出這兩首詩來,驚覺無形中早有安排,告訴師尊可以活到九十歲以上。

後來在民國七十八年左右,當年師尊八十九歲,有一位同奮全家都要參加靜坐班,師尊問為什麼?他們說師尊年紀大了,怕「師尊快了‧‧‧」,師尊聽到這裡哈哈大笑,向在場同奮說:「我有信心再帶領你們奮鬥十年以上。」引起全場熱烈的掌聲,但為什麼,師尊在九十四歲那年就歸證金闕回天了呢?這跟天帝教復興緣起時師尊開始修煉鐳胎,還有他的大慈悲願有關係。

師尊在未學靜坐前,身體有多處病痛,在持續犧牲奉獻,勤修苦煉下,逐步從氣胎、電胎而到達聖胎境界,精湛的道功,使得他的肉體出現了許多改造現象,比如說眉間生出白毫,還有海底丹,師尊曾在《清虛集》寫了兩首詩來描述這兩件事。如果他老人家能繼續精煉,甚至可以陽神沖舉,長生不老,但師尊在聖胎後期,轉而修煉急頓法門—封靈,為了救劫,沒有將靈力集中,用來成就自身道功道果,而將靈力佈施於大空中,因而急速成就了三十八位封靈。

民國六十八年阿富汗危機爆發,師尊帶領同奮每天唸皇誥,哀求天帝教重來人間,師尊發了兩個大願,第一個「奠人間教基」,第二個「作宇宙先鋒」,「奠人間教基」才能夠在地球上宏揚天帝教化,「作宇宙先鋒」是指凡有智慧生命的星球,師尊都願意到那裡作教化。因為師尊這種大慈悲願,感動了無生聖母,派兩位聖師祖為師尊調教鐳真身,當時有一個修煉紀念碑,記載這一段緣由:「造就系星地球空前未有之鐳真身,確保帝教復興基地中華民族文化老根台灣寶島,以應付人間特殊環境,收拾地球核戰善後,開創世界未來新境界。」因為那時美蘇核戰危機迫在眉睫,無生聖母希望師尊修煉鐳真身,化延劫難。

鐳真身如何化延劫難呢?大家要知道,有形劫難的產生與無形陰濁暴戾之氣有密切關係,首席都統鐳力前鋒有兩句話點出其中奧妙:「氣機炎炎化三千之毒,鐳能閃閃清世塵之厄」,鐳真身的運化,完全違反一般修道的原理,是將大空中的陰濁之氣導引入體內,藉以承擔蒼生共業,經過鐳胎淨化後,再將清輕之氣施放到大空中,在千鈞一髮之際,化解世界乃至兩岸的緊急危難,由於過程中有部分陽電子群體不得發洩出體外,因此久而久之,可能產生細胞突變與增生,造成腫瘤,危害肉體生命。換句話說,自師尊修煉鐳氣真身開始,他老人家早就有「犧牲到底、奉獻到底」的決心與毅力。

帝教復興依師尊哀禱重來人間,眾生業力依師尊願力集於一身,師尊在倒裝下來時曾向 上帝立誓:「願以己身贖民罪」,八十歲領第三天命的師尊,慈、悲、急、切,希望在有生之年完成天命,開拓自有帝教道統以來的創教規模,他知道自己年歲已大,劫運又是這麼沉重巨大,因此他老人家心急如焚,凡事必親手而為,不斷地帶領同奮往前衝,師尊的悲切,就好像是劉鶚曾經說過的一句話:「棋局已殘,吾人已老。」眼看世局如此殘破,自己又已老矣,師尊能不哭嗎?能不著急嗎?師尊心想能在有生之年,多帶一個原人,就多帶一個原人回到 上帝身邊,同奮體會老人家的赤心急急時,師尊就笑得很開心,當同奮腳步嚴重落後時,師尊每每痛哭流涕,也因為他老人家長期因公忘私,再加上教務繁劇,到處奔波弘教,席不暇暖,跑到美國,跑到日本,一個八十幾歲的老人為什麼不在家裡含飴弄孫?他第一次到美國弘教時,因為大陸型與海島型氣候差異很大,同奮細心的為師尊準備了水果、牛奶、開水,準備了一桌子,師尊一整天俯首工作,沒有喝下半杯水,可見師尊救劫宏教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。

曾經有一次師尊問一位資深同奮:「你今年打算渡多少人?」同奮回答:「大概一百人左右吧!」師尊一拍桌子,生氣道:「連你都只渡一百人,那其他的人能渡多少?」同奮當場呆在那裡,師尊一轉身就走,有人聽到師尊回到房間後在裏面痛哭流涕,因為師尊知道同奮腳步跟不上自己,他不知道這劫要怎麼救才好。他不希望看到地球上這麼多活活潑潑的生命毀於一旦,也是因為師尊把所有的重擔扛在自己肩膀上,身力、心力、靈力,消耗過鉅,使得疾病侵襲時已乏抗病能力。

從教內文獻中,很清楚的看到,師尊在八十三年十二月廿六日證道前,曾有兩次因靈肉佈施甚鉅的徵兆,一次是八十年十月,民進黨通過台獨黨綱,決定建立台灣共和國時,中共一再威脅,決定以武力攻台,在所不惜,師母也在那一期靜坐班坤先修四、乾先修十一期開訓典禮結束時,從講台上摔下來,造成坐骨骨折,師母經歷了非常大的折磨,師尊後來說,如果不是師母犧牲,今天摔下來的是我。師尊很急,一方面要全教同奮趕快到就近教院唸誥奮鬥;一方面不斷運作大法,所以後來肉體上也發生病變,醫學上稱為攝護腺腫大,經過開刀刮出達一百七十五公克,醫生說相當於一般人的三倍大,刮的時候醫生的手都在發抖。師尊手術後從原來的七十五公斤,掉到六十五公斤,這次手術對他老人家元氣傷害很大,一切都是為了救劫之故。

另一次徵兆是八十二年二月,師尊為力促兩岸早日統一,而發表給鄧小平的兩封信,引起無形劇烈對立,靈力負荷非常大,再加上南北奔波,並為正宗靜坐班八百餘人開天門,承擔許多共業,他老人家的肉體,很明顯的出現急速衰退的現象,血壓一下升高到兩百一,當時聖訓一直下來,要師尊多注意自己的身體,提醒師尊身體已到了負荷臨界點。

民國八十三年,師尊不顧天上人間的強力勸解,堅持決定赴美日弘教,希望能放手乾坤一搏,到達拉斯,到休士頓,與美國太空總署合作,打開天帝教與科學界合作的大門,使天帝教聲譽日隆,天人實學居全球領導地位。臨行前,他老人家還跟同奮說:「我覺得實在愧對 上帝,這一年我為 上帝做的事情實在太少太少了。」

為了去美國作準備,天上要師尊先行閉關,遵守「三不原則」:不開會、不批公文,不見客,但師尊自承是勞碌命,閒不下來,所以同奮為他老人家安排寫墨寶。從研究學院學生每個人幾個字一條幅,到寫給維生首席六十幾個字,到光照輔教時高達三百多字,後來同奮追憶時,感覺師尊像是在寫遺囑,當時師尊一再談及歸證回天後,希望能夠塑造金身置放於鐳力道院,以讓後世弟子效法他老人家「獨立人天上,常存宇宙中」的精神,永遠奮鬥不懈。師尊向負責興建道院的光照輔教說:「我等著要搬進去住,你弄好了沒有?」

當時師尊隨行人員的簽證一直辦不出來,其實天上並不希望師尊去,師尊曾感慨地說:「這次去是拿我的生命去冒險。」師尊到美國後,馬不停蹄開辦靜坐班、複訓班、座談會,甚至推動「彗星撞木星」一案,師尊原本希望藉由這一案能打開本教與太空總署的合作機會,但是因為籌畫不及,加上師尊靈力本來就已透支,「彗星撞木星」完全失敗,彗星一如科學家預測撞上木星,當時聖訓指出,這次撞擊產生的破壞,已經類似木星的三期末劫,師尊老人家在最大一次撞擊時,不忍木星生命靈肉俱焚,特別將靈力橫越星際空間佈施到木星去,這一切都讓師尊身體難以再支撐下去,血紅素降得非常低,被送到醫院輸血。師尊在醫院裡才輸進一袋血,精神稍微恢復,他老人家就高呼要去舊金山、達拉斯,完全把個人生命放在一邊。

回到台灣後,師尊繼續閉關養病,仍然忘年忘我,心心念念的還是保台護國的使命,他老人家早已預見,隔年可能發生台海大戰的危機,更加奮力地運作鐳力大法;他老人家似乎早已做好了「置之死地而後生」的準備,在私下或公開場合中,同奮更可以看到師尊或嚎啕大哭,或落下悲天憫人的老淚,他老人家說:「我都已經九十幾歲了,我有什麼好留戀的,我擔心的是,明年最危險的一年,台灣要如何渡過啊!」

八十三年十二月份是三項公職人員選舉,選情非常激烈,師尊常常仰天長歎,身體越來越虛弱,知道他的肉體沒辦法再支撐天命,好幾次師尊回到無為居,痛哭流涕說:「人心這麼壞,這劫怎麼救?」但是師尊仍然繼續運作大法,十二月二日也就是選舉前一日,師尊找了光照輔教等一些同奮進來開會,師尊說:「鐳力道院什麼時候蓋好?我等著要進去了,我曾經告訴大家說,要帶領大家再奮鬥十年以上,但現在不一定了,只要台灣沒有變天,我還可以在人間多留幾年。」師尊又說:「人生自古誰無死啊,重要的是『獨立人天上,常存宇宙中』,將來我還要去其他的星球救劫,我不在乎這輩子的生命。」選舉當日,師尊擔心會發生問題,他一面盯著電視看;一面聽光傑樞機簡報,直到確定局勢還算穩定,才回房間睡覺。

十二月三日以後,師尊摔倒了三次,最後送到醫院去,發現顱內積血,導致師尊有昏睡現象,在醫院經過幾日診療,醫院決定在廿日那天,幫師尊做胃造廔開刀手術,考量從飲食來補充體能,在手術前侍從幫師尊換手術衣,還聽到師尊說聲好,但一會兒發現師尊身體突然軟了下來,好像失去了生命力,師尊靈體上去了,他老人家決定回天,以鐳真身為蒼生請命,由首席督統鐳力前鋒、首席正法文略導師陪同,直衝金闕。

師尊靈體一走,肉體便毫無氣息脈搏,經過醫院搶救,暫時維持住肉體功能,全教同奮也開始發動緊急誦誥,哀求師尊能重回人間,相信今天在場許多老同奮都記得,但是師尊靈體為什麼回不來?很多天命換人命的同奮,都可以換靈補靈,師尊為什麼不行呢?主要是因為師尊修煉的是鐳真身,人間前所未有,天上醫療群束手無策,鐳真身能量非常強大,一回到機能已經開始敗壞的肉體,反而會牽動肉體出血,加速崩毀。所以到了十二月二十五日那天晚上,維生首席決定要把師尊送回鐳力阿,直到回到鐳力阿無為居時,師尊的呼吸與脈搏都還在跳,同奮們集體跪在師尊旁邊,侍生同時在光殿接下上帝詔命,二十六日凌晨十二點二十分, 上帝詔命降臨人間,師尊也在那一刻脈搏停止跳動,奉詔回天。因為師尊當初是奉 上帝詔命下來,也要奉到 上帝詔命才能回天,他老人家這一生就是這樣全心全意地奉獻給上帝,沒有一絲一毫懷疑。

師尊還在醫院搶救時,親筆留在人間最後的手跡是「中華一家」,師尊在昏迷之際,曾語句十分清晰的說:「我已經聽到了,中國最大的電台、台灣最大的電台正在廣播,中國已經統一了。」師尊在燃燒完生命最後一絲亮光時,念念不忘的還是中國統一。

師尊這輩子命運坎坷重重,卻始終未忘記自己對 上帝的承諾與願力,他老人家曾經自己寫下一段話:「人總要活著,也要為希望活著,假如我不樂觀奮鬥,早就了此殘生。」「我從不為自己向上帝祈求,我所要祈求的是大陸同胞的災劫能早日化解,確保台灣復興基地,化延世界核戰浩劫。」師尊一生不斷奮鬥,表現出教義講的「造生」境界,為天地立心,為生民立命,深信從不為自己設想的長期祈禱,總有一天會感動天地,完成為往聖繼絕學,為萬世開太平的心願。

最後我想引用但丁一段話:「地獄最熱的地方,是留給在道德最敗壞時,卻仍然袖手旁觀的人。」我想改一下:「地獄最熱的地方,是留給富有大愛的救劫使者。」師尊以他生命的光和熱,拯救了許多性靈,願我們永懷師尊之志,奮鬥到底。

 

 

雙 向 交 流

 

問:

請問光證講師,一九七o年代美國曾刮起生死學研究風潮,在他們研究中,說人死後會進入一道光中,在光中感覺無限美好,並會獲得一股很充實的能量,不知道光證你對這項研究有何看法,謝謝。

光證:

我知道美國新時代(new age)的主流觀點,他們常常提倡一種美好、積極、樂觀的死亡態度,作為一種人生所追求的理想境界,這一點確實與教義是一致的,但事實上來講,地球上每個人死後是不是都能進入到光之中,則有待商確。教義認為死後能達到這種美好境界的,有賴於他生前的道德修養、他的貢獻、他的為人等等,倘若一個人生前常保寬容、慈悲的心境,這種心境本身就是一種光芒,在教義稱之為陽電,死後當然感受一如在光之中﹔倘若一個人生前常常忌妒、憤恨、起貪婪心,在教義講,這是一種陰電,就像烏雲中的閃電一樣,在他死後,其靈魂亦感同在黑暗中,沒有辦法進入光裡。

死後的光芒其實就是靈魂本身光芒的相應,靈魂本身的光芒則來自生前心性修養的結果,生前不修死後即無能為力,其意義在此。

 

問:

請教一個問題。我在民國七十年時,跟一個小偷打架,全身一共中六刀,我的右大腿刀傷將近二十四公分,縫了三層,當時我追小偷追到客廳外,在客廳昏倒,當我躺下時剎那覺得很輕鬆,上面有金黃色的光,週遭是淡黃色,最外層是紅色,那一剎那間比打坐時將睡未睡,似覺不覺的感受還美好,到底當時是休克?昏倒?還是進入某個管道?在宗教上來講,是將要超脫呢?還是什麼狀況?如果不是我太太叫了一聲,把我喚回,我是往上走?往下走?還是停留在半空中?我不知道,在天帝教教義的立場,或從生死學的角度,怎樣解釋這件事呢?謝謝。

 

光證:

我認為你的例子可以參考手冊第三十二頁,是一種瀕死經歷的現象,因為你肉體受到劇烈傷害,和子暫時離開肉體,只留下少部分的原素於體內,這時候是在初步審視這一生是否已經完成使命,然而不管是否完成,都會再度返回肉體,如果使命已經完成,會表現出迴光返照的現象,然後真正離開人間,如果使命尚未完成,靈體回來後會繼續帶動肉體,維持生命力,等待救援與康復。顯然當時你的人生使命還沒完成,所以回來了,後來你也因緣際會進入天帝教來履行使命了,對不對?

不過我很佩服你,你能在瀕死階段進入到那樣美好的光中,就像剛剛那位同奮提的,你平常的修持、功德必然有相當程度,尤其金黃色的光在本教來講是高層次的光,不簡單。至於這種層次與靈覺是否相同,我想靈覺開發是有很多層次的,靈覺乍現並不等同大徹大悟,你自己可以與你平常打坐的經驗相比較,就不要來考我了,謝謝。

 

問:

我是緒照,就剛才瀕死經歷我發表一些看法。我曾在HBO看過一個影片,透過實驗來檢查瀕死經歷的真實性,比如剛剛講的進入到光中的體驗,他們經由實驗推翻了靈體存在的可能,因為刺激大腦皮質,也可以產生同樣的現象,比如感覺溫暖、安適等等,所以他們推論,所謂的瀕死經歷是否是人將死時,大腦皮質被刺激所致,而與靈魂並無關係。我提出這一個訊息,給大家參考。

 

光筆:

HBO的那部影片我也看過,片中有兩派看法,一派是你所講的認為是大腦皮質的作用,另外一派比較偏重宗教的解釋,他們的看法就不一樣了,仍然傾向靈魂存在的解釋。教義提到和子控制大腦,大腦控制身體,顯然大腦的確是一個關鍵,這與影片中的實驗並不衝突,反而有相符之處。

 

光證:

我補充一點說明。

影片中的實驗只是證明刺激大腦皮質可使人產生類似瀕死的經歷,從嚴格科學論證來說,第一,實驗中產生的感受是否全等於瀕死經歷,這一點在影片中並沒有證明﹔第二,更重要的,如果說靈魂恰好就是以電流刺激大腦皮質的方式,使該人產生肉體上瀕死的現象,那麼這實驗能否定什麼呢?其實,教義真的就指出,靈魂是以和子來控制大腦,再由大腦控制生理,和子四種原素之一的「電質」正是支配人視覺、聽覺、以及生理活動的要素,而其媒介確是「電流」。所以我認為這部影片不但不是推翻教義看法,反而更像是支持教義看法。

 

緒照:

另外我想請教光筆開導師。你提到教義是天帝教的生死書,那麼對於所謂的好生,好死可有什麼看法?舉例來說,在醫學上好生可以說是優生學,好死包括臨終關懷,教義在這方面有什麼建議嗎?

 

光筆:

我不清楚你所講的好死的定義是什麼?如果是指人死之前的遭遇…

 

問:

我是指有些人死的很痛苦,但有些人卻很清楚如何來走「死」這條路,就像西藏生死書說的,在西藏每個人要死的時候,旁邊都有一個修行者告訴他死後要怎麼走,不要因為對靈界的不了解,而讓死者無所是從,產生痛苦現象,這是所謂好死﹔好生是指懷孕後,是不是有所謂的帝教優生學,能夠使胚胎的蘊育得到正常發展,我的意思是這樣。謝謝。

 

光筆:

針對好死的部分,教義緒論特別提到「平時明瞭生命之來源,勘透生死關頭…臨危自能深明大義,視死如歸,死後靈氣清明,必為逍遙自在之自由神。」這一段的重點在於,只要平時勘透生死關頭,不論死亡的方式是怎麼樣,即使是一般人認為的凶死,也是靈氣清明,逍遙自在,仍是好死。總之,重點在於該人平時是否深明生命究竟,如果不能,即使是一般人講的壽終正寢,也不見得都是好死。當然,生前對於死後世界的了解,有助於勘破生死,這是必然的。因此教義在第五章裡,一開場就講述靈的境界,尤其提到在靈界生存的四個標準,指出一個人如果生前能夠做好這四個標準,死後在靈界自然能繼續生存,不會有壞死、不得好死的問題。

至於好生的問題,也就是關於一個胚胎在子宮中如何正常發展,這牽涉到兩個層面,一個是教義講的父精母血的遺傳,如果父母兩人平時皆有修養,把好的一面遺傳給下一代,當然有助胚胎的良好發育﹔另一個影響層面是來自和子的影響,教義在這方面雖然沒有詳細說明,但是在教內聖訓文獻說的很清楚,一個即將投胎的和子,會在胚胎發育過程中,適當調整胚胎的構成,當然,必須有足夠的功果才能引來能力高的和子,也才有可能做這種靈魂式的優生學。

 

主持人:

好死是讓自己好死,還是讓別人好死?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問題,我建議大家去醫院當當義工,即使是一天也好,到癌症病房看看他們的情況,體會將死之人的心情,看要如何幫助他們,讓他們好死,現在醫院成立安寧病房,就是發展臨終關懷,讓病人有好死的尊嚴。至於讓自己好死,是靠自己修煉,靠自己奮鬥,這一點是沒有疑義的。

 

光邊:

這個問題的確可以從兩個角度來看,一個是自己,一個是他人。我祖父過世的時候,剛從醫院送到家裡,肉體非常緊張,那時候我回到家,就在他耳朵旁說:「你已經死了,不要擔心,跟著蓮花童子走吧。」我反覆在他耳邊講,同時唱廿字真言,也誦廿字真經迴向給他,經過這些過程,我們發現他的情況有改變,比如說臉孔本來歪曲,肉體緊繃,都改善了,在光我《助教》那本書也提到,也許做天人功有某種程度的幫助。其實不管是幫助或自助,最重要的是要有正確的觀念,比如說北斗徵祥真經有提到「是安詳者 尚之與心」,意思是說我們的心決定我們安不安詳,為什麼呢?

好比人在死的時候,如果生起妄念,這妄念從大腦刺激和子,和子也一個回應給大腦,兩方於是糾纏不清,和子怎麼順利離開肉體呢?不是剪不斷理還亂嗎?所以我們平常在打坐、唸誥是在練習死亡,練習不動妄念,一念起來是生,一念消失是死,平時常常練習,到真的死亡那一天就不怕了,我們自己不怕死,才能幫助人家好死,自立而後立人,自救而後救人。

 

問:

基督宗教主宰了西方兩千多年的文化,但是他們並不相信有輪迴,如果說我們要到美國去傳教,要如何讓他們相信有生死輪迴這件事呢?又比如陳進興,聽說他被捕之後有佛教徒、基督徒去看他,最後他選擇基督教,為什麼呢?因為基督教死後沒有輪迴啊!所以我們教義講生生不息,如何教外人相信呢?比如我爸爸他就不相信,我告訴我爸爸如果這輩子不好好修,下輩子就不好過了,我爸爸說:「我這輩子都過不好了,哪裡還管下輩子?!」所以怎樣讓教外人士接受輪迴觀呢?有沒有科學證明?還有光筆開導師說,我們修行並不是為了等死,但不也是為了能在死亡剎那「咻」一下回去嗎?

 

光邊:

我認為有無輪迴這牽涉到各宗教信仰的異同,不必要勉強去說服對方。但我個人願意舉個例子來說明輪迴的合理性,比如我們如果靜下心來反省,大多數人都會發現,遇到問題時直覺就是要去躲避,但是躲得了一年、兩年,十年、二十年後它還是要回來找你,生活中的例子是如此﹔物理世界中,你踢桌子一下,也會有一反用作力回來﹔輪迴也是類似的現象,你的所作所為在不同的時空,必然會有反作用力回來,這就是輪迴。

另外,我讀過基督教相關資料,基督教原本並沒有否定輪迴的說法,尤其在聖經的死海經卷可以找到輪迴的證據,但在西元後的一次大公會議上,有關輪迴的說法被改過,因為當時很多農民認為,這輩子不急著信耶穌,先過好日子,下輩子再信耶穌,一樣可以得到永生。

 

光筆:

基督教不認為有輪迴,是和弘教策略有關,因為他們基本教義是「信主得永生」,只要你進來基督教,你可以得到永生,既然目標在得到永生,本來就沒有需要談輪迴了,但基督教仍然談死後去天堂,或者下地獄,也沒有認為死後一切都沒有了,對不對?這點類似儒家講「未知生,焉知死」如果生都沒做好,談死幹什麼呢?其真正意義不在否定死後經歷,而在強調生前修持、信仰。輪迴觀念之所以會有負面的影響,一個原因是來自傳統宗教不免將輪迴當作恫嚇的手段,恫嚇人要來皈依,要來修持,要不做壞事,我覺得這種方法是愚民策略啦,等於迷信,其實一個真正的宗教徒,是經由信仰來探索真理,如果真理還沒被探索前,就完全接受或完全否定,講的好聽是信仰堅定,實質上仍是迷信。

天帝教談的輪迴有個前提,就是這個人已經落在生命偶然律內,才有輪迴,也就是說生前不修,死後只好依自然律安排,生生死死,顛倒輪迴,完全沒有自主能力。我認為天帝教講的輪迴要與傳統談的輪迴做個區分,不要混為一談,天帝教講的輪迴是指生命被當掉的,往下走的,至於死後靈魂昇華,往上走的,我們不稱它輪迴了。把這點釐清楚,不要把其他宗教的觀念混淆到裡面來,才能真正找到答案。

 

問:

剛講到死後輪迴的證據,除了科學的驗證外,還有一條路,那就是提昇靈覺,以自己親身來驗證,我們現在天人合一研究小組,就是要開發這一條路。

 

主持人:

由於時間差不多了,最後請每位演講者做簡短結論。

 

 

光筆:

生死問題要從宇宙生命來談,認清肉體生命與精神生命的關係,進一步體認肉體生命終必毀壞,把握肉體生命存在的契機,作為提昇的跳板,開創宇宙新生命,從小我生命回歸到大我生命,這才是生生不息的意義。

光邊:

經典是心的語言,假如你不認識心的話,光看經典是沒有用的,換句話說,我們要相信師尊講的每一句話,但反過來說,那些話也不能當作師尊的話,而是要從你的生命中長出來,否則永遠是師尊的。我有四句話與大家共勉,就算是師尊在冥冥中給我們的教誨吧:「為師道,吾盡矣﹔弟子道,捫自心」,我想每個人可以摸摸自己的心,就你能力範圍選擇一個方向一門深入,我相信就不必擔心生與死的問題了。

 

光證:

聖訓是教義的延伸,今天雖然從聖訓談死後的歸宿,但是不違反教義對於這一世生命的珍惜,談死後的歸宿,是彌補現代人對死亡的無知、錯認而已,希望世人能對此有正確認知,從而珍惜、把握這一世生命,因此天帝教生死觀,實實在在是生生觀,我做這樣的結論。

 

敏晨:

我常想,為什麼天帝教的同奮都這麼辛苦,那是因為我們都是上帝的得力助手,上帝藉著我們的手,完成澄清宇宙的願力,師尊是首任的首席助手,我們都是跟在後面的小助手。最後以師尊靈療聖訓的一段話結束:「生命的意義不在於肉體的長生不死,而在於燃燒自己,也就是為生民立命,為天地立心。」

主持人:

很感謝四位主講人的參與,以及各位同奮參與,我們每次都欲罷不能。

我引用一段光筆的觀念:從大宇宙來看,主宰大宇宙的是上帝,主宰小宇宙的是你自己,從小宇宙來看,要讓生命和諧、健康、愉快的話,必須五臟六俯能夠暢通,這是光邊講的正氣與邪氣的爭戰了,如何擁有正氣,就回到了敏晨講的學習師尊的榜樣,好好修持奮鬥,到了人之大限時,怎樣去跨越生死這一條線,光證講了,天帝教同奮有特殊管道,使得一般人恐懼的死亡,在我們眼裡變成美好的新生命。

再次謝謝大家參與。